信佛人李元松老師

我的上師 淨喜發佈日期2004/12/30


        還記得第一次收到上師的信。您說:「把供養上師的錢好好存下來,當做自己的零用錢。」捧著這種信,我沒有意識到要把它留下來,可是內心卻升起了一種安穩。

        當時我初入現代禪,從沒聽過上師說話,只覺得很想見上師,卻又撥不出空,只好以粗俗又微薄的形式來表達。

        一次供養、兩次供養,錢是送出去了,可是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這一次的供養,我沒有機會送出,可是上師您卻悄悄來到了我的面前,進入了我的心中,雖然只是簡單幾句的叮嚀。

        沒多久終於有機會見到上師了!那是上師為弟子辦的一次禪訓。活動結束前,上師徵詢三名自願者上台說感言。

        我才進入現代禪兩、三個月,對教團的一切一點概念也沒有,只是一股勁地參加,也一股勁地舉手,然後歡喜地上台。那知上台一開口,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最後也不知說了甚麼,就下了台。

        您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坐在一旁。

        回程途中,同修問我怎麼了?我也答不出來,可是我瞧見了上師對我凝神諦聽的身影。

        或許因緣到了,我開始鼓起勇氣請假北上,參加每個月的大共修,聽到了您的聲音。

        大共修上,您聲如洪鐘,觀照全場,說了二、三個小時,會後又為我們這群遠自中南部來的同修特別講話,一講又是二、三個小時,直到深夜。

        每次上師說完話,就問我們有誰要說話,我都激動地舉手發言。只是上師每一次都會先問我的先生,說:「你有沒有對她好一點啊?」

        終於如願的搬進象山住定了下來,您規定先生給我零用錢。

        我真的不敢拿,掙扎了幾個月,才開口拿。拿了之後方才體會上師說的布施。您說:「布施不只是拿出去,拿進來也是一種布施。」不拿零用錢的我,身段看似潔白,內心卻高傲;當我拿了零用錢,才卸下了心防,讓人親近,也與人親近了。

        為了讓我更快樂,您吩咐傳法老師叫我把零用錢拿去買漂亮的衣服穿,又叫同修教我穿著打扮。

        這樣的功課我想了一個禮拜,只覺得好玩又奇怪,因為我始終不覺得需要打扮。

        看到別的同修都一個個依師之教開始打扮之後,我也動心了。開始買可以穿起來年輕的衣服穿;穿了,覺得頭髮不對勁,就去剪個時髦一點的髮型;照著鏡子,卻又發現臉色黃,又去找人做臉、買了一整套的化妝品。

        有一天對鏡擦粉、塗口紅,才發現頭腦中想的自己原來是騙人的,自己其實是愛漂亮的。

        就在一次上街做臉的時候,我體會到上師說的「開放心靈」與「自得其樂」。因為我在「不傷害別人、不違背法律」的前提之下,穿著自己想穿的衣服、踏著自己買來的高跟鞋,不顧旁人眼光的走過斑馬線啊!這種出自己意、不傷人的單純快樂,不就是「哪邊涼快哪邊去嗎?!」

        至此,我因感情不如己意而扭曲的人格,有了釋放、復健的契機。繞了這麼一大圈,才看見上師在我身上默默做的工。原來早在那一次哽咽不已的時候,上師就已聽到我內心深處的吶喊。是繞了這麼一大圈,上師讓我看到了自己咆哮其中而不能自拔的泥淖。

        「放下不是放棄;不執著不是不要」上師,您為我開啟的真實人生也才正要開始呢!

        不是讓我再創事業高峰,而是學會「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可以重整心情,改換角度,勇敢地回到既有的人際關係中,確立自己想要的,說自己想說的,做自己該做的。每當心中有了抉擇,就會想起上師說的,看看「自認已經放捨的」再次來到眼前的時候,是不是真的不再激切;再次將它談起的時候,是不是不再流淚。

        身入其中,才察覺這樣的反省可以遍一切處,就在面對公婆、孩子、父母、同修……時,學著與經驗中、想像中牢不可破的「我」來個談判。直到身心漸漸放鬆,不緊綁。

        上師,進入現代禪之前,佛菩薩是我頭腦中的知識,進入現代禪以後,佛經上的名詞才有了具體可感的內涵,佛菩薩活生生的慈悲才進入我的苦與樂。所以,我願相信宇宙中必有無限慈悲的佛菩薩,願意相信阿彌陀佛為了救度我們這些無法進入其他佛國的眾生而發的四十八大願,相信阿彌陀佛為了保證救度,花了長劫修行而成就的極樂淨土與名號,願意相信「稱念佛號必往生」,雖然現在我看不到阿彌陀佛,看不到極樂淨土。

        去年,上師身體不太好,好一陣子沒跟弟子上課。在您身體稍微好轉之際就來跟弟子談話的那一堂課裏,告訴我們如果想念上師,就念佛,因為您也在念佛。

        上人對想念他的弟子也慈悲地說:「若想念我時,請念彌陀佛,我也居住在,六字名號中。」每當想您的時候,我就會想到這句話。

        上師,您與上人是不是早就約好要來引度我們這一群眾生呢?